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糟糕的開始(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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獨立辦公室內,以辦公桌為中心,懸浮著一圈藍色虛擬顯示屏,在辦公椅上,坐著一位著正裝,麵容較為成熟的女人——李音憶,B區特別**副部長之一。水晶白的仿透明門自動打開,一名身著灰色格子襯衫,白色短褲,相貌非凡的男青年走進。“李部長,中午好啊。”男青年一臉假笑。“看樣子你比我過得更好啊,南爍,穿成這樣就來見我了?”“我今天休假哦,您忘了嗎?”李音憶不做回答,嘴角露出一絲微笑,隨即將一封已開封信丟到了辦公桌上。南爍拿起那封信,疑惑道:“哦,這是......”“一個獵人給情報。”“獵人為什會給我們情報,”南爍皺眉,臉上疑惑更重了。之所以疑惑更重了,是因為對抗異獸除了特別**這種官方的組織以外,還有許多的民間組織,而獵人這個稱呼就所屬於其中的一個民間組織——民樂(yue)會,他們一直以來都是獨自經營,從不與特別**有所交流,而現在,桌子上卻擺著一份來自他們情報,這很難不讓人有所疑惑。“上麵寫了什?”南爍問。“自己看吧,和願魔有關。”“願魔?!”疑惑那間變為嚴肅,南爍迅速拿出了信,上麵寫有幾排字,和一個高中生的側顏照。······下午兩點,一天中最熱的時候,炎熱混雜著清脆的蟬鳴聲透過臥室的窗戶,直擊熟睡的樂久安。樂久安正躺在床上,他感覺自己應該醒了,可所見之處,無論是天空還是大地,都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。夢,嗎?蟬鳴的聲音仍在耳邊徜徉,灼燒肌膚的焰陽時刻提醒著樂久安。夢會有聽覺嗎?就算有,可為什還有痛覺,夢,是不會有痛覺的吧。“你好。“聲自天而來,音逐字而升,暫掩蟬鳴,又與大地山脈碰撞帶來迴音,盤旋在樂久安的大腦。誰?啊,為什,我,四肢冇有知覺了,鬼壓床嗎?一滴鮮血忽入視野,自大地隨意地流到半空,流經之處,漸漸化為紅晶。這是……啊?!眨眼間,無數的鮮血從大地湧出,它們像是一條條饑餓的毒蛇,而原初的那滴鮮血便是它們唯一的獵物,僅在瞬息,紅晶取代了白芒一片,血色籠罩了整片天空。看來是夢呢,可這痛覺,又是怎回事呢。樂久安並不覺得驚訝,因為這種類似的夢他經常做。“想知道嗎。”誰…..啊!憑空而現的晶錐刺穿了樂久安四肢,痛!四肢已經失去知覺,而這種痛並不來自皮肉,是在極深的某個地方,直擊靈魂的痛。雖然的確經常做這種夢,但這種貫徹心靈的痛覺樂久安還是第一經曆。原初之血忽然開始擴散扭曲,由一滴到一團,由光滑的表麵到猙獰的人麵,迎著樂久安,直襲而來。這,啊——到底怎回事啊?再一次定睛看清那猙獰的臉龐。樂久安現在已經完全喘不上氣了。什鬼,就這冇了嗎?人麵透過樂久安的身體,帶著整個被染紅的世界,墜入了在下一秒代替地麵的深淵。“不,至少現在不會。”樂久安猛然睜開雙眼,呆呆的注視著天花板,愣了幾秒,隨後慌忙坐起,不知所措的環顧四周,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窗外。什事都冇有發生,他這才發覺自己的心跳,好快,像要突破胸腔,好在正在緩解。“起來了?”莫淵不知什時候走進了房間。樂久安像一隻受驚小貓,心率再次拉滿,整個人嗖地一下就站在了床上,直到扭頭看到了是莫淵,懸著的心纔再次放了下來。“莫淵啊,”樂久安像如釋重負的樣子坐下。看著樂久安這個樣子,莫淵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:“呃,你…不會。”樂久安瞥了瞥莫淵,閉上眼睛歎了口氣說:“又做了個夢。”“嗯,”莫淵點點頭,“所以,說。”“這次是正常的,噩夢,”樂久安笑了笑,“不用擔心啦。”“哦,是嗎?”當然這隻是莫淵的心話,他現在正滿臉笑容的說:“嗯,那就好。”“什叫那就好,唉,”樂久安床起到才一半,忽然抬頭歪著腦袋看莫淵說:“你就這怕我進入麵癱模式嗎?”“拜托,你那已經不能叫麵癱模式了。”莫淵往旁邊挪了挪,因為踩到了樂久安的衣服,“它現在已經升級為抑鬱模式了,或者說厭世模式,總之就是更嚴重了。”“好好好,我以後儘量少進入你說的那些模式。”“我是說真的,我感覺你現在要是有超能力,恐怕連書都不讀,就去要拯救世界了。”“哎呀,那有這誇張,如果我現在要是有……”站起身的樂久安打了個哈欠,“超能力,那也是先去吃飯。”莫淵明白他的意思,微微一笑:“餓了?”樂久安也笑了笑,不斷擠眉弄眼,說:“嗯,所以說,嘖,嗯。”“哈哈,你看你那個傻樣,我本來就是來叫你去吃飯的,好啦,快走吧。”“哈,好,”樂久安迅速就蹦到莫淵身前,“吃飯吃飯。”······夏日的週末,海灘無疑是休息放鬆的聖地,遮陽傘下,喝著冷飲,海風會安撫疲勞的心靈,美景會愉悅浮躁的心情。在海灘邊其中的一個遮陽傘下,躺著南爍和一名粉發少女,粉發少女叫許稚雅,而少女隻是形容她的外貌,其實她早就成年了,奈何身高不足一米六,長的像個初中生。許稚雅右手撐著沙灘,彎膝坐起,左手食指將眼上墨鏡彈到了劉海處,隨即用看廢物眼神看向南爍。“所以你剛剛在看什?”“美景。”南爍語音剛落,許稚雅一腳就踹向了南爍的大腿。”啊,”其實對南爍來說不痛,但還是十分配合的喊了一句。“海?還是那些脂肪堆?真搞不懂有什好看的。”許稚雅凶著臉又狠狠地踹了幾腳,南爍也一直在不厭其煩地配合,在連續踹了不知道多少腳後,許稚雅哼了一下,拉下墨鏡又躺了下來。南爍偷偷瞥了眼許稚雅,隨後側過身看著她,“稚雅大人,”南爍極其做作的說,“還在生氣嗎?”許稚雅看都冇看他,不耐煩地說:“在,累了,休息,再踹你。”南爍假裝冇有聽到最後三個字,一臉奉承的樣子說:“嗯,累了是要好好休息,不過,還請順便好好想想那個任務哦。”南爍說完又擺回了之前的姿勢,打算繼續欣賞美景。“就隻能是我去嗎?”許稚雅忽然說道。“對,”南爍毫不猶豫的回答,就連語氣也嚴肅了一絲。“萬一他不是?”“可萬一是那?後果你應該知道。”許稚雅冇有回答,南爍也冇有繼續說,空氣就這安靜了下來,隻有附近玩沙子的小孩偶爾傳來的歡樂。就這樣大約過了五六分鍾,一行人從二人眼前走過,他們之間有男有女,男生們還時不時向二人看去,準確的來說是看許稚雅,而從他們的外貌和他們嘴正在聊著的某個高中,還在埋怨假期太少可以得出,他們都是高中生。待到那些高中生走遠,南爍緩緩說道:“看到了嗎?”“看到什嗎?”“你的魅力呀,稚雅大人。”南爍好不容易來的一絲嚴肅又不見了。“去死。”許稚雅的語氣不用想也知道在墨鏡下翻白眼。“哈哈,”南爍摘下墨鏡坐起,同時還斜瞥了眼許稚雅,“如果實在不想去就算了吧。”“嗯?”許稚雅看向南爍,“哼,難道要可冉去嗎?”許稚雅也坐了起來,“還是我去吧。”這應該算是硬的不行來軟的嗎,南爍現在的表情帶著點驚訝,但又像是在笑,也不知道那個是真的。趁許稚雅冇注意,南爍伸手摸到她的頭。“抱歉,麻煩你了。”許稚雅想抖開他的手但冇抖掉,於是垂著眼睛冷冷地說;“再不拿下來就不去了。”南爍尷尬的迅速把手回,旋即笑著說:“啊啦,總之就靠你了,順便還可以彌補一下你的高中生活哦。”許稚雅又用看廢物眼神狠狠地瞪了一眼南爍,隨後便把頭用力地扭到一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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