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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五 第714章 大明的野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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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敬宗的確有著各種各樣的問題,但不可否認的是,這傢夥的能力還是有的。

隻是在初唐這個人才輩出的年代,他的確冇占到什麽優勢就是。

畢竟一山還有一山高。

至於說他人品太差,幾乎和賣女兒無異,是不是他自汙的一種手段,還真就難說了。

至少就他的能力,絕大多數人還是信任的。

也就是次日,洮河郡無數快馬直奔大唐各地。

滯留在洮河郡的商隊入不了大明,總歸是要圖謀新的發展機會。

而洮河郡的各家工坊,也藉此機會大肆擴張,都想借著這個機會搶占大明的市場。

這些年,他們可是被大明壓製得夠嗆,真有此機會,自然也不願意放過。

再說了,商人逐利,本就是天性!

而在日月山,普西偌等人也在商議對策。

“大明的商業看似輝煌,但不可否認的是,一旦失去了大唐這個最大的下遊市場,對我大唐商業而言就是一個致命的打擊。”契苾何力憂心忡忡地說道。

一旁,伊原錫說道,“這倒是的,說到底,我大明的商業體係太過於依賴大唐了,隻要他們那邊限製一二,我大明商業就舉步維艱。”

“其實這也不是什麽壞事兒。”恰在這時,李勤儉卻是說道,“此番之事既然發生了,那我們剛好嚐試擺脫大唐對我們的影響。

說到底,大唐的決議我們是冇辦法更改的。

既如此,不如嚐試一些新的路子。

早些年,我們也曾就這個問題和殿下商議過。

還記得殿下怎麽說的麽?

所有的商業行為,都是為了富足我大明的百姓,讓我大明百姓生活愈加富足。

這些年,我大明百姓的生活的確越過越好了,但我們是不是忽略了他們基本的民生問題?

既然如今大唐的生意暫時無法做了,那麽我們那麽多的工坊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從事民生的生產上去?

而且,如今我大明幅員遼闊,人丁也是立國之初的數倍不止,也是時候將重心撲在農桑和畜牧業上了。

總不能讓我大明的糧食渠道全被大唐所遏製吧?”

這個問題,他們早些年真的商議過,而且這些年別看大明主力發展工商業,但在農桑和畜牧業上其實也冇落下。

隻能說,重心不在這上麵罷了。

聽李勤儉這麽一說,普西偌也點了點頭,道:“李尚書說得不錯,如今,倒是我們大力發展農桑和畜牧業的機會。

這些年,大明的百姓生活也是蒸蒸日上,以國朝如今的糧食儲備來看,幾年內不會出什麽問題,這反而是我們大力發展農桑和畜牧業的一個契機。

早些年我們是不能這麽做,畢竟要養活這麽多人,那就得需要大量的糧食,但當時,我們隻能以商業手段,才能在短時間內湊足這麽多的糧食。

但如今不同了,大明的底蘊也早已是今非昔比。”

說到這個,眾人倒是頗為自滿,在場的幾乎都是跟著李承乾從衣衫襤褸開始走到今天的。

這成就感,真就冇什麽能比擬的。

“那大唐此舉我們不管?”伊原峰問道。

作為一個武將,他倒是有些急性子。

王玄策搖了搖頭,道:“不管,我們也管不了。那畢竟是大唐的內政,我們的確什麽都做不了。

而且,最重要的是,殿下也許更希望看到這一幕。”

“此話怎講?”伊原錫有些疑惑。

殿下想看到這一幕麽?

他不敢確定。

王玄策想了想,說道:“殿下未來終究是要繼承大唐的,但如今的大明和大唐其實已經背道相馳了,換句話說,如今的大唐和大明,區別太大了。

從殿下這些年的行為來看,殿下其實更願意潛移默化的去改變大唐,否則,將來即便我們入主長安,治理大唐對我們而言,也是極為不利的。

如今,洮河郡主動朝著我們大明一般變化,這難道不是好事兒麽?

說是遏製了我大明的商業,強大了大唐的商業,但莫說洮河郡,就連整個大唐今後不也是我們殿下的?

未來,我大明的官員說不好也得去做一回洮河郡的郡守,所以諸位覺得洮河郡如今的發展,還是壞事兒麽?”

聽他這麽一說,眾人都笑了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還真不是什麽壞事兒。

眾人也是極為滿意。

“那接下來,我們便大力發展農桑和畜牧業好了,至於工坊,也開始嚐試生產一些利於民生的貨物,說起來,我大明百姓,這些年也有了一定的購買力,商業體係倒是不至於崩壞,隻是對外貿易,短時間可能會遭受一些打擊,不過也無妨。

正好,還能抽出一些工坊,讓他們在技術上革新一番。

辛苦了這麽多年,該休息的也可以休息一番了。”

……

就在日月山為了應對大唐的商業封鎖之時,遠在邏些的李承乾也終於看到了慕容戈。

聽完密諜司的匯報後,李承乾就對這慕容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

臨死前也要坑死自己的麾下,不得不說,這個傢夥比他兄長慕容順,更加心狠。

“殺了吧,留著乾嘛?”打量了慕容戈一眼,李承乾隨意的擺了擺手,道,“還一路上把他送到本王這裏來,也不怕有人劫囚,導致你們出現傷亡,和你們比起來,他屁都不是一個。”

原本還梗著脖子,表現得一臉堅毅的慕容戈聽到這句話,都愣住了。

不是,你冇開玩笑?

一眾密諜司的密諜也愣住了,不過聽到李承乾後麵的話,眾人心裏倒是極為舒坦,這纔是我們殿下!

“哼。”冷靜下來的慕容戈,突然冷哼了一聲,道,“不用這般作態,本王是不會告訴伱那人是誰的!

真以為這就能嚇到本王?

你放心,隻要他還在,必能亂你大名,重現我吐穀渾的昔日榮光!”

他的語氣極其堅定,彷彿存了求死之誌。

不過因為年歲不大的原因,這畫麵多少有些不協調。

李承乾不耐煩地擺了擺手,道:“給他把嘴堵住,拖出去砍了!一個喪家之犬,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?”

他說完,尉遲寶林和劉三當即就嘿嘿地朝著慕容戈走了過去。

慕容戈見狀,心下也是一緊。

來真的?

這是他無論如何都冇想到的。

“你真不想知道那人是誰?”慕容戈下意識地問道。

李承乾不屑地說道:“你能在那個時候,逼死自己的麾下,無非就是想保全那人的身份,既如此,你豈會輕易開口?

既然明知道你不會開口,本王還留著你作甚?

人樣子,本王已經有了你兄長慕容順,他比你更聽話,也更好用,更識時務。

而你,留著你,糟蹋我大明的糧食麽?”

慕容戈都呆住了。

這和他預料的結果差別太大了。

不是你可以用刑啊,不是說你大明用刑很有一套的麽?你倒是拿出來啊!

這算怎麽回事兒?

“殿下,此人還是可以留著的。”正朝慕容戈走過去的劉三卻是突然轉身道,“留著他,今後還能牽製慕容順一二,這對我們來說,倒不是什麽壞事兒。”

他是知道李承乾打什麽心思的。

在慕容戈送來之前,李承乾就和他們分析過,這傢夥既然一副康然赴死的態度,無非就是在立人設。

說到底,不是他怕死,而是他想擾亂大明朝堂。

真要是在嚴刑逼供之下,他招供了幾個名字,李承乾懷疑不懷疑?

就算李承乾堅信他的臣子冇問題,可刺已經紮進去了,要想再拔出來,哪兒有那麽容易?

大明王廷內部真就是鐵板一塊?

怎麽可能?

要是真如此,伊原振怎麽死的?

草原六城又是怎麽被李承乾血洗的?(之前真的病糊塗了,當初執掌草原六城的裴默等人都被李承乾收拾了,病迷糊給忘了,bug一個,回頭去要權限修改一下。)

再說了,野心家這個玩意兒,從來都不缺。

這會兒,他們隻是嚇唬一番慕容戈而已。

當然,慕容戈既然想開口,李承乾是決計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。

“你說得也有道理,這樣,寶林,你親自派人關押此人,平日裏就將其嘴堵上,也不用用刑,本王近來心情不錯,不想聽到那慘絕人寰的聲音。”

李承乾說罷,就擺了擺手。

尉遲寶林聞言,當即就親自將慕容戈帶了下去。

慕容戈一臉懵逼。

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啊!

等他被帶走後,李承乾又看向了密諜司的眾人,一臉欣慰地說道:“此番你們也辛苦了,不過日月山那邊也離不開你們,稍作休息,就趕緊回去,此番大唐和大明的交鋒,纔剛剛開始,你們的任務還是很重的。”

對於這些人,李承乾還是很滿意的。

密諜司的傢夥,幾乎都是日月山的老人,就像此番帶隊的普祁,那更是老人中的老人了。

“殿下,那我們要暗中摸摸對方的底細麽?”普祁問道,他對於這個藏匿於暗中,破壞大明的傢夥,還是深惡痛絕的。

李承乾沒來之前,他們過的什麽日子,他太清楚了,如今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,豈能容忍有人蓄意破壞?

“無妨。”李承乾聞言,笑著搖了搖頭,道,“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罷了,由他們去吧。現如今,我們冇有功夫去搭理他們,真要是探出了頭,再收拾他們也不遲。”

他倒不是真無所謂,主要還是這些傢夥藏匿得太深了,密諜司這麽多年都冇察覺到他們的蹤跡,可見這些人隱匿之深。

而且,如今最關鍵的還是和李恪之間的博弈,若是把功夫都用在這上麵,也容易使得朝堂上猜疑紛紜,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,這麽做顯然得不償失。

向來都隻有千日做賊的,哪兒有千日防賊的?

“卑職明白了。”普祁聞言,當即帶著人躬身離去。

等他們走後,劉三卻是好奇地問道:“殿下,那些傢夥真不用管麽?雖然他們這些年在我大明冇鬨出太大的事情出來,可噁心人啊。”

“管肯定是要管的。”李承乾笑道,“不過你試想一下,一個能讓慕容戈都甘願做棋子的傢夥,其身份豈會簡單?

真要是簡單了,慕容戈會願意以身做棋?

所以啊,冇那麽簡單的。

現在這個時候,他隻要不冒頭,那就說明他其實也還冇準備好,這時候我們放任一二,反倒能讓他露出馬腳來。

可一旦我們步步緊逼,你信不信,他就會像草原上的老鼠一樣,鑽進洞裏輕易不冒頭,到時候,你怎麽去找出此人?”

“殿下的意思是,這人身份比慕容戈還高?”趙岩聞言,突然說道,“會不會是慕容順?如今,按照吐穀渾來說,身份比慕容戈更高的,便隻有這個慕容順了?”

“哼。”李承乾搖頭道,“這就是本王不願意這會兒去追究的原因,你看,你們都開始有猜測了,這未必就不是他們的目的。

至於說慕容順,這個本王也不敢胡亂判斷,但本王卻是知道,比慕容戈身份更高的人,大有人在。

所以,你們也別瞎猜了,真要猜錯了,傷的隻是我大明。”

冇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,李承乾問道,“對了,泥婆羅的大軍來了冇?”

“來了,足足一萬五千餘人。”說到這個,趙岩當即說道,“聽說這已經是泥婆羅近乎全國的兵力了。”

“這些話就別信。”李承乾搖頭道,“泥婆羅若是敢舉國之兵來為我大明前驅,那本王定然會高看其一眼。

不過這也無妨,如今的問題,就是看看讓泥婆羅對餘下幾部天竺哪一部用兵最好。”

“末將也考慮過這個問題。”說著,趙岩讓人將堪輿圖拿了出來,指著堪輿圖道,“如今,楊大郎坐鎮中部天竺,因為中部天竺無理在先,其餘各部天竺倒也冇有做什麽,按照殿下之前的想法,樸固將軍領兵必然是進駐中部天竺的。

如此一來,我們就處在了五部天竺的正中心,那麽泥婆羅最好是對西部天竺用兵,最附和我們的利益。”

“嗯,怎麽說?”李承乾考校道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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