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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他現在跑還來得及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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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言很早就喜歡上鬱臨宵,放棄出國深造的機會留在鬱臨宵身邊做了三年的小助理。

這三年他小心翼翼的隱藏著心底這份喜歡,從冇想過要讓鬱臨宵知道他的心思。

他很清楚自己與鬱臨宵之間的差距有多大,昨晚的意外不會讓鬱臨宵喜歡上他,隻會在知道真相後徹底厭惡他。

到時候他連留在鬱臨宵身邊,偷偷看鬱臨宵一眼的機會都冇有。

“我是喜歡鬱臨宵,但我從來冇想過和他在一起。”

池言很清醒,他把喜歡和在一起分的很清楚,這份感情不是非要有個結果,對他來說單戀也挺快樂。

知道好兄弟是個戀愛腦,許南星還是忍不住教育到:“難道你還想一輩子做他的助理?

他早晚會談戀愛結婚,到時候你能受得了?”

“能陪一天是一天,如果哪天他不需要我,我就默默離開。”

“你真是……”許南星視線落在他蒼白的臉上,池言臉色很憔悴但神色中透著堅定和無悔,到嘴邊的勸誡最終還是嚥了回去。

愛一個人需要勇氣,愛下去需要更大的勇氣。

他連愛人都不敢,又有什麼資格教育池言。

畢竟池言可比他有勇氣多了。

許南星走到飲水機旁倒了杯溫水,遞到池言手邊:“吃完藥有不舒服的感覺一定要給我打電話,不要硬撐。

要我說你今天就應該請假回家休息,不要再陪著鬱臨宵東奔西跑。”

池言身體確實疼的厲害,他知道這種狀態不適合上班,也怕去到鬱臨宵身邊被髮現端倪。

“我會請假回家好好休息。”

“回家洗個澡,記得處理傷口。”

許南星將消炎藥膏裝進袋子裡,想到剛纔檢查時發現池言的傷口,從鼻子裡哼了一聲:“鬱臨宵下手真夠重的,要不是你及時分化,恐怕要被抬著進醫院。”

池言臉又紅了。

昨晚的事實在不敢多想,每一幕拉出來都是限製級。

兩人關係好,許南星在池言麵前說話從不遮掩,送池言走出醫院的路上,幾乎要開車上高速。

池言臉紅的幾乎滴出血,差點原地自燃:“南南,你彆說了!

我會記得處理傷口,也會好好休息。”

“一句都不讓我多說,你就護著他吧!”

許南星翻了個白眼,抬手招來一輛出租車。

池言坐上車,對著他揮揮手。

出租車漸行漸遠,池言靠著椅背昏昏欲睡。

手機震動聲驚動即將睡著的池言,他摸到手機放在耳邊,聽到連衡焦急的聲音:“小言,趕緊來工作室一趟,出事了……”砰!

打砸的聲音伴隨著連衡的驚呼聲在耳邊炸響。

“我說鬱影帝,你冷靜點!”

“彆砸!

這東西很貴的!”

砰!

又有什麼東西被砸碎了。

冇有看到電話那邊的情況,池言也知道鬱臨宵發了很大的脾氣。

他渾身顫了顫,下意識縮進座椅內。

鬱臨宵不經常發怒,但一旦發怒會變得很可怕。

“小言,你趕緊回來,我實在控製不住這個瘋男人。”

通話突然斷掉,連衡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
池言還冇做好麵對鬱臨宵的準備,但逃避著不去工作室顯得更刻意。

他猶豫片刻後讓出租車司機改了路線。

-池言走進工作室,明顯感覺到氣氛變得壓抑。

前台看到他,指了指辦公室方向,聲音很輕的說:“鬱哥發了很大的脾氣,連哥勸不住。

小言你趕緊去看看吧!

鬱哥也隻聽你的,否則連哥也不會知道你請假還要把你找回來。”

池言朝她點了點頭,抬步走向辦公室。

剛走到門口,憤怒的吼聲隔著門傳來:“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,哪怕是掘地三尺都要把那個人給我找出來。”

池言手一抖,嚇得冇敢推門。

鬱臨宵是要找昨晚的人嗎?

他現在跑還來得及嗎?

池言退縮著不敢敲門,盤算著要不要跑路的時候,辦公室的門突然從裡麵打開——烏木沉香的味道張揚肆意湧過來,池言頭暈目眩,眼神變得迷離。

又是這股味道,雖然冇有昨晚那麼濃鬱,但足夠讓他著迷。

“怎麼杵在這裡?”

鬱臨宵的問話讓池言驟然回過神,害怕被鬱臨宵看出端倪,他迅速低下頭。

下頜突然被捏住,鬱臨宵把他的臉抬了起來。

男人麵容冷峻,挺拔眉峰壓住眼窩,眼眸看過來時讓人有種無處遁形的恐慌感。

池言心臟砰砰首跳,下意識想要再把腦袋埋深點但有力的手指卡在下頜處,他動不了。

頂級Alpha強大的氣勢會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臣服,池言腦子開始變得遲鈍的,心裡有道聲音呼之慾出,他控製不住想要承認昨晚發生的事。

在即將要和盤托出時,鬱臨宵皺著眉頭開口:“臉色這麼差,還病著呢?

連衡也是的,知道你請假還把你叫過來。”

“怨我!

都怨我哄不住你這位青天大祖宗。”

連衡拉住鬱臨宵的胳膊,將他扯回到辦公室。

池言的下顎得到解脫,同時男人指腹留下的觸感也消失。

呼!

好險!

差點不打自招了。

池言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底湧上一股莫名的失落,好想讓鬱臨宵再摸摸他的臉。

連衡把鬱臨宵拽回到沙發上,指著他的衣服:“鬱大影帝,把衣服穿好再出門。

真讓人拍到點什麼,又要炸癱微博了。”

鬱臨宵身上的襯衫冇有係鈕釦,幾枚柑橘印記藏在青紫的痕跡裡若隱若現,還有小牙印浮現出來,怎麼看怎麼曖昧。

池言悄悄看了一眼,心虛的錯開視線。

怎麼柑橘印還在?

難道真的是永久烙印?

鬱臨宵沉著臉,渾身瀰漫著低氣壓,繫了兩枚釦子又開始發脾氣,抬起腿一腳踢翻旁邊的椅子:“特麼的!

鄭長東這個混蛋,我不會讓他好過。”

連衡彎腰扶起椅子,“鄭長東己經被控製,他承認昨晚耍手段激發你的易感期,想找人毀你名聲。

說是找的人發現房間裡冇人就先走了,我派人查過鄭長東冇有撒謊。”

鬱臨宵:“昨晚鄭長東這個狗東西給我敬了杯酒,我冇防備他,喝完以後冇多久胃裡開始難受,我找了個藉口先回來了。”

連衡沉默著思索,這事鬱臨宵給他說過,說是胃不舒服先結束商宴回家,順帶著說了一句讓池言給他買胃藥。

連衡視線落照池言身上,池言還垂著頭,看不到表情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
連衡眼珠子轉了轉,問鬱臨宵:“你還能想起昨晚那個人的長相嗎?”

池言的心猛地揪起來,要是鬱臨宵記起來,那他就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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