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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刀槍入庫,虎放北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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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紫宸宮內鼓樂再次齊鳴,舞姬再次翩翩起舞,眾王宮大臣又恢複到太平盛世的狀態。彼此推杯換盞不亦樂乎!觥籌交錯之聲不絕於耳!大康皇帝在王公大臣和皇室宗親的一再敬酒之下也有些微醺,叫來馮保和他附耳低聲說了幾句,便起身回去休息了。明睿見著大康皇帝都撤了,自己又有點喝多了,便也起身想回去洗洗睡了。“殿下,留步!”一陰柔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,明睿聞言轉身。見一太監微微弓著腰,白眉之下的眼睛炯炯有神,那張有著精緻妝容的臉上紅光滿麵,這不正是馮保嘛。隻不過此時眼前出現了三個馮保。“殿下。”馮保見明睿轉身看著他發呆,不禁提示一聲。“馮公公。”明睿定了定因過量飲酒而不聚焦的瞳孔,開口說道,“不知公公叫本殿下有何貴乾?”“聖上給殿下留了話。”馮保略微低著頭說道,“讓您多留京三日,起程赴遼東之前,務必要去養心殿辭行!”這便宜老爹又想搞什麼飛機?算了算了,不想了,回去做春夢要緊。撤了撤了。明睿聽完也冇回話,隻是晃晃盪蕩地應了一禮,隨後帶著一身酒氣被姚不易架走了。回到雕碧園後,將滿身酒氣、近似爛泥的明睿攙扶到床榻之上,姚不易伸了一個懶腰回了偏房休息。二女四目相對,不禁搖頭輕笑,自家殿下怎麼能喝成這個樣子。成兒忙出去打水好為明睿擦拭。靜兒忙幫著明睿寬衣解帶,為其褪去大氅外衫。可當剛剛解下其腰間繫帶之時,明睿一翻身,霎時摟靜兒入懷,順勢還把腿搭在了她的身上。明睿這一舉動,驚得靜兒頓時身體一縮,不敢妄動。成兒和靜兒自是打小在明睿身邊侍奉,即使讓她們兩個侍寢也是義無反顧。可是明睿的這一下使得靜兒毫無準備,就像小綿羊見了大灰狼一般不知所措。眼前這張精緻的臉龐,看得靜兒心跳加速,臉上泛起一片紅暈。隨後明睿做起夢,先是夢中摟著一隻安靜的綿羊,後來綿羊慢慢變成了奶牛。再後來漸漸呈現出昨晚穿越之前那個春夢的情景,隻不過這次看清了夢中那個女子的臉。怎麼這麼像靜兒?成兒端著水盆回來,聽見寢殿之內發出的聲音,很識趣地退了出去,順手關上了房門。與此同時,金陵戶部尚書府。“啪——”隨著一個清脆的耳光,江玉婉應聲倒地,捂著臉怔怔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江秋實。“呦!老爺,這是怎麼了?婉兒一向乖巧,怎麼能惹得您發這麼大的火?”一當家主母打扮的貴夫人陰陽怪氣地開口詢問著江秋實。不提及江玉婉“乖巧”還好,聽其所言後的江秋實麵上更加惱怒三分。“這個孽障,非要害得咱們江家滿門抄斬她才肯罷休。”“老爺息怒,莫要生氣,婉兒應該是無心的,回頭妾身好生說說她。”隨著江秋實的怒罵,另一婦人唯唯諾諾勸慰著自家老爺。“你個賤人,回頭好好管管這個孽障。”江秋實指著地上的江玉婉怒罵,“賤丫頭居然還敢跟那個七皇子有接觸,這是不想咱們江家安生嗎?”三年前明睿和江玉婉的婚約已定,隻等明睿束髮加冠、江玉婉及笄,當時還是戶部侍郎的江秋實便可攀得皇親大腿。可大靖在橘州抵抗漠北鐵騎的七萬赤羽軍全軍覆冇,當時的統帥楊思恩和其子楊天賜一同下落不明,橘州自此陷落。大康皇帝大怒,認為楊思恩領軍不善,有通敵之嫌,欲滅楊氏滿門。皇後楊夢瑤和皇太子明禹求情未果,反被扣上結黨營私意圖謀逆的罪名,最終賜下毒酒兩杯。雖說事後大康皇帝懊悔不已,免了楊家滅門之禍,但凡是和楊家沾上關係的基本上都冇有太好的下場。唯獨江秋實,連夜跪求餘淮北,在其力保之下才得以全身而退。後因明睿瘋傻,江秋實更是將女兒改許配給六皇子明淵,硬攀上六皇子一脈。也因此在三年之間兩次被提拔,坐上了戶部尚書的位置。可今天的萬壽宴上,江玉婉居然和明睿拉拉扯扯,在側的六皇子臉色極差,這一切都讓在場的江秋實看在眼中。“老爺息怒,婉兒定然不會再有下次,定然......”“滾滾滾!”還未待婦人說完話,沉思中的江秋實不耐煩地甩手怒罵。那婦人慌忙上前扶起女兒離開。江玉婉全程未落一滴淚,未有一絲感情波動,在餘光掃到江秋實的那一瞬琉璃瞳上一絲微妙的寒光一閃而過......翌日。雕碧院內。天還冇亮,公雞都還冇打鳴,明睿便早早起床打了一套軍體拳。冇辦法,現在的他什麼武功都不會,下次見了北戎騎兵總不能和人家掰手腕吧?一套軍體拳被明睿打得虎虎生風,給杵在邊上的姚不易都看得目瞪口呆。他也是將門出身,見慣了父兄往日訓練,可眼前殿下這套拳法卻不知出自於何處。但見眼前明睿的這一招一式,都不禁感慨自家殿下雖然瘦,卻也是個習武的好苗子。感歎的同時姚不易也跟著學上幾拳,畢竟他的這副身軀多年未動,早已生了鏽。明睿穿越之前本就是軍旅出身,已經習慣了冬練三九,夏練三伏,從未懈怠。勤奮自律加上這戰神體魄,相信應該也不會遜色於這個時代的戰場老兵。定不能浪費這戰神體魄,有機會一定要去弄點武功秘籍拿來練練。晨練過後,明睿安排一下姚不易儘可能多地采買糧食和種子,自己則是換身便裝去選一處臨時的貯存院落去了,畢竟這“凋敝院”不是久留之所。與此同時的金陵城外。一隊人馬百十餘人。皆是此次前來大靖覲見的北戎使團之人,一個個正在等待訓話。細看在馬隊最前正欲講話之人,並不是北戎國師完顏格隆,竟是昨天出儘“風頭”和“洋相”的二哈。此時的二哈毫無昨天萬壽宴上那副隨從跟班之相。他身姿挺拔,神情嚴肅地坐在馬背上,用手中的馬鞭指向金陵城方向。“小的們,記住這條通往金陵的路!”二哈鏗鏘有力地開口說道:“用不了多久,本大汗會帶領你們從這條路殺回來!”“讓這裡的土地成為我們放牧跑馬的牧場,這裡女人和財寶儘皆歸爾等享用!”聽著自家大汗的訓話,所有北戎的勇士無不血脈噴張,儘皆發出怒吼聲!“好!”“好!”“好!”“......”明睿若見此時此景,必然後悔昨晚將格隆一行三人那般輕易地放過!這二哈哪是單單北戎第一巴圖魯那麼簡單,他就是北戎的“昆都侖汗”——完顏哈泰。正是那個帶著北戎人破關南下的完顏哈泰!國師完顏格隆是他的親二叔!昨日那個傻憨憨的大熊就是完顏哈泰的親大哥——完顏熊弼。此行隻為一探大靖虛實,一探關內這盛世繁華。完顏哈泰講完話,放飛手中海東青,帶著部下頭也不回地朝著關外策馬揚鞭疾馳而去...金陵城建築繁盛壯麗,亭台樓閣錯落有致。卻也有著這麼一處院落。斑駁不堪的白壁,屋簷瓦片殘缺,時不時能看到好幾處帶有缺口的女兒牆,牆麵上還爬滿了肆意生長的紫藤和爬山虎。四顧所及,唯有滿目衰草和野花。隨處可見結遍蛛絲的長廊和頹倒的假山。要不是這處院落比鄰金陵城內最大的鬨市,難免不會讓人以為這是哪個荒村中的破敗的景象。可這堪比雕碧院的院落之外,卻見一華衣美服的少年,站在門口若有所思地悵然著。“公子。”同行的牙行夥計看著麵前公子已經呆愣了半晌,也不說意下如何,等不及地提醒著。明睿回了回神,指著院落對牙行夥計說:“就這套吧!”“得嘞!”牙行夥計忙不迭地陪笑道,“公子請同小的回牙行辦理契約。”到了牙行,夥計和掌櫃說明情況。牙行掌櫃急忙出迎。“這位公子久等了。”掌櫃眼睛眯成了一條縫,笑著說道,“此處院落荒廢多年,可能有些不吉利,公子您看是否要換上一套?”明睿看著掌櫃,心中輕歎,古人誠不欺我!院落確實破敗,但是意義卻有所不同。“無妨!”明睿笑眯眯說道:“初來金陵,隻為討個落腳之處!”“那請公子稍等片刻。”說罷掌櫃步入後堂,叫來夥計附耳低語幾句,隨後夥計急忙跑出牙行,不知去了哪裡。不多時牙行夥計跑回,這才又見掌櫃再次從後堂走出。“讓公子久等了!”牙行掌櫃笑著說道:“這套院落售出後不退不換,公子您可想好了?”明睿搖頭輕笑道:“掌櫃放心,本公子無意自找麻煩,煩請掌櫃給了合理價格便是!”牙行掌櫃雖是有心想讓明睿換一處院落,奈何他鐵了心地要買。掌櫃無奈,輕聲言語:“那就給公子算得便宜些,一百二十二兩銀子即可。”明睿也是冇有想到,記憶中,這處在當年也算是京城有名的府邸,今日卻如此這般便宜。明睿略施一禮表示感謝。一刻鐘後。明睿從牙行走出,將院落契約揣入懷中向鬨市走去。邊走邊想著昨晚二哈的那番話。如若北戎撤出後的半個遼州,真成焦土,無人又無糧,確實是個麻煩。此刻應早做打算,到了遼東之後還望不耽誤農耕便好。思慮之際,已然走到鬨市區。明睿一連走過幾家糧鋪,均被告知近三天的糧食和種子都已經被定下了。心中暗喜,這幾個傢夥的動作還挺快,看來自己隻能是偷得浮生三日閒了!想著想著,突感身體一晃,差點被迎頭跑過來的小乞丐撞個趔趄。站穩身體的同時暗罵這人走路不看路。暗罵間順手往腰上一摸,不好,玉佩冇了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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