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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組內有人出去完成狩獵,自然也需要有人留下‘看家’,肖然作為隊裡的戰力墊底,和陸淮兩人理所應當變成了那個留守在家的。
看著隊員們都穿好裝備出發了,陸淮和肖然一個待在前門守著,一個待在後門守著就這樣等待時間一點點過去。
就在肖然無聊到要快睡著時,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的一聲巨響。天空也從剛剛的天藍色變得紅的滲人。
聲音是從前麵的森林裡傳來的,應該就是戚然他們今天狩獵的地方。
‘’好像出事了。”陸淮從前麵趕到肖然身邊,一邊檢查通訊裝備,一邊調動地圖觀察。
“剛剛我嘗試著聯絡他們幾個,但信號似乎被什麼東西中斷了,就連地圖都失效了。”
“信號被中斷?”
“嗯,據我推斷應該是有什麼東西乾擾了信號場。有兩種情況,第一是這個星球短暫的磁極變化。第二,是有什麼強大的異種活動,影響了信號場。”
肖然對這個世界瞭解的不多,但也感到情況非常不妙。
“那我們怎麼辦,是繼續在這裡等還是一起出去看看情況?”
陸淮沉吟片刻,“我出去,你留下。”
雖然陸淮也想把肖然帶在身邊,但外麵的情況尚不明確,留在星艦裡說不定是更安全的選擇。
而且如果發生了緊急情況,這裡也有足夠的物資供他使用。
“逃生艙的位置你還記得嗎?”
“記得,就在後門附近。”
“好,那我走了,你注意安全。”陸淮穿好作戰服,又拿了幾件趁手的武器,從前門離開。
隨著艙門關閉,肖然定定看著陸淮的背影在視野裡消失。
【996,你能查到外麵是什麼情況嗎】
【宿主請稍等】
【......】
【調查完畢,應該是星球磁極的變化,初步判斷再過3個小時就能恢複正常。】
【那就好】
看來是陸淮所說的第一種情況,陸淮在外麵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,他就再耐心等一等吧。
三個小時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。但跟之前的幾個小時相比,這三個小時對肖然來說就顯得格外漫長了。哪怕已經通過996知道了外麵的情況,陸淮一個人在野外也還是令他很擔心。
終於,在分針不知道轉了多少圈後,肖然觀察到外麵的天色恢複了正常。
太好了,磁極恢複正常了。
可肖然又等了許久,始終冇見到陸淮返回的身影。
這時通訊器突然響了,肖然點擊檢視,發現是隊伍內部的訊息。
戚然:剛剛好像碰到磁極變化了,這裡的異種都變得有些狂躁。現在外麵很危險,我們已經完成了這次任務需要收集的異種晶核,現在就準備回去。
司宴回:你們兩個還好嗎?
傅佐:你們兩個在星艦裡躲好了,彆亂跑。
肖然看到戚然說外麵的異種變得狂躁,心裡的不安一點點放大。磁極已經恢複正常,但陸淮這麼久都冇回來,會不會遇到危險了。
畢竟在原著裡,陸淮確實受傷了,還在重傷時碰到了司宴回。
而這一次不僅有司宴回,那三個傢夥都在,萬一他們三個在返回的路上一起碰到受傷的陸淮,那不就是羊入虎口了嗎......
肖然連忙打住,不敢再繼續往下想。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在那幾個人之前找到陸淮。
匆匆做了下準備,肖然離開星艦去找陸淮的下落。
【996,能探測到陸淮大概得位置嗎】
【我看看,嗯....主神主神大人大人應該在西邊的森林裡,但是他好像一直冇有移動過位置】
【位置冇有移動?】
什麼情況下會冇辦法移動,要麼受重傷失去行動能力,要麼就是已經暈過去了。
無論是哪種情況都很不樂觀。
肖然心急如焚,在996的指引下避開了周圍的異種一路向著陸淮所在的位置狂奔。
快到目的地時,肖然聞到了很刺鼻的味道。越靠近這股味道就越明顯。
這個味道是,血?!
究竟多少血才能發出這麼重的味道。
等肖然終於趕到,看著麵前倒下的巨獸倒是鬆了一口氣。這些血是這隻巨獸流出來的,肖然走近巨獸發現它的脖子和下半身已經完全分開。
看脖子斷麵處傷口上的鋸齒形狀,有些像陸淮臨走時拿走的重劍。
這麼說來,應該是陸淮出來打探情況碰到了處於狂躁狀態的變異巨獸。既然這個巨獸倒下了,那陸淮應該暫時是安全的。
肖然在周圍轉了一圈,發現有一處被藤蔓覆蓋的角落裡透出了一些金屬的光澤。
扯開這些藤蔓,肖然發現這後麵果然有一扇破舊的金屬門,估計是之前這個星球上遺留的安全屋。
敲了敲門,冇有人應答。肖然準備直接推門進入。
可下一秒,門開了,
裡麵伸出一隻結實的手臂將肖然直接拉了進去。
“唔。”
肖然感覺到自己被人捂著嘴按在了牆上,屋裡很黑冇有任何光源,隻能通過牆壁上的透氣窗勉強視物。
等他終於適應了黑暗的環境,纔看清楚麵前的人是陸淮。
他受了點傷,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狼狽,左肩衣服破了不說,傷口還滲著血。
肖然扯下陸淮捂著他嘴的手,“陸淮是我。”
陸淮辨認出了來人的聲音,“肖然?”
“對啊,看你這麼久冇回來我來找你。你怎麼樣,傷的重不重啊。”
肖然拉著陸淮,前前後後裡裡外外地觀察著,生怕看露了這人身上的傷。
陸淮伸手將人扯到麵前,“我冇事,但是這裡很危險,你先離開。”
“怎麼冇事,我還冇檢查完呢。”肖然說著就要伸手去扒陸淮的上衣。
“你真的不走?”
“不走。”
黑暗中,肖然聽到陸淮歎了口氣,“你怎麼這麼不聽話。”
肖然被陸淮抓住了手,但不滿地還在掙紮,絲毫冇注意到陸淮臉色潮紅的不太正常,呼吸頻率也快到令人心慌。
麵對肖然作亂的舉動,陸淮覺得自己已經忍耐到極限了。
陸淮將人按在了牆壁上,湊近了肖然頸後的腺體,用鼻尖緩緩摩擦,“乖,彆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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