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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大茂不停的踢著傻柱。
踢得那叫一個過癮,感覺把長時間以來傻柱對他施加的暴力全都奉還了回去。
傻柱被按在地上,身上全是鞋印。
許大茂的攻擊對他來說並不算太疼,不說比易中海捅的刀子。
就是比曾經被鍛工群毆,都差得遠。
不過現在不是疼不疼的問題,而是麵子問題!
傷害不大,侮辱性極強!
所以傻柱為了強行挽尊,在不停的叫罵著許大茂。
而許大茂,則是用腳踩在了傻柱的臉上。
“你們乾什麼呢!”
一大爺劉海中姍姍來遲,在看了看戲,覺得打得差不多了之後,就喝止了兩人。
許大茂也不敢當著劉海中的麵鬨事。
即使他和劉海中的關係還不錯。
但是大庭廣眾之下,不把劉海中的話放在心上,落了劉海中的麵子,也是容易被劉海中記恨的。
所以許大茂連忙跳開了,表示自己聽從一大爺的吩咐。
看著鼻青臉腫,身上全是臟兮兮的腳印的傻柱,劉海中心裡一陣暢快。
你個吊毛,原來不是很狂嗎?
仗著有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在,不把我放在眼裡。
喲喲喲!
你也有今天啊!
看著控製住傻柱和張翠花的閆家兄弟和自家兩個兒子。
再對比多次不給他麵子的傻柱和賈張氏。
即使劉海中經常喜歡打兒子,看兒子不順眼。
但這種情況,偏向誰,已經很明顯了!
“行了行了!放開吧!”
劉海中揹著雙手,踱著步子,走到傻柱麵前,吩咐道。
等獲得自由的傻柱重新站起身,拍拍身上的灰塵的時候。
劉海中淡淡的開口問道,
“說說怎麼回事兒吧,你們為什麼要打架?”
這麼一說,一些聰明人就回過味來了。
劉海中偏向得太過明顯了!
明明是傻柱單方麵捱打,劉海中這麼一說,好像他們是在互毆一樣!
還冇等捂著臉頰,倒吸冷氣的傻柱開口,許大茂就一臉委屈的說道,
“一大爺,您可要為我做主啊!”
“嗯?”傻柱瞪大眼睛。
全程捱打的是我,要做主的卻是你?
你個吊毛,倒反天罡是吧?
劉海中無視了鼻青臉腫、淒淒慘慘慼戚的傻柱,煞有介事的看向許大茂道,
“大茂,你放心吧,有什麼冤屈儘管對我們三位大爺說,我們肯定會為你做主的!”
三大爺李德兵也說道,
“大茂,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!”
許大茂也是有一點演技的,當即悲憤的說道,
“我和幾位弟弟一塊相約中院來賞月,看著天空中的明月,那叫一個愜意!”
所有人都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,嘴角抽了抽。
你賞個勾八的月!
許大茂解釋道,
“我們來的時候,花好月圓。”
“正當我們快快樂樂的賞月的時候,傻柱出來了,不由分說就罵我,就打我!”
“這就是大院霸淩!傻柱他霸淩我們!”
說著,許大茂還抹了抹眼睛上不存在的淚水。
“你放屁!”傻柱激動道,“明明是你打了我,我連碰都冇碰到過你!”
許大茂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顛倒黑白!
還有王法嗎?
還有法律嗎?
劉海中又看向了許大茂,問道,
“大茂啊,是這樣的嗎?”
許大茂大聲叫屈道,
“冤枉啊,明明是傻柱想衝上來打我們,光天光福,還有解成解放他們,大家都可以作證的!”
這一點不假。
的確是傻柱最先主動動手的,大家都看見了。
讓許大茂動手,他也冇那個膽子。
劉光天說道,“傻柱衝上來就想打茂哥!”
劉光福說道,“看著就嚇人啊!”
由於許大茂是金主,閆家也向著許大茂。
閆解成說道,“傻柱這樣太欺負人了!”
閆解放說道,“仗著自己能打,就欺負我們!”
就連閆解曠都憤憤的說道,
“森哥纔是真君子!他打架那麼厲害,力氣那麼大,也從冇說過要打我們啊!”
吃瓜群眾們也說道,
“我們都能證明,一開始的確是傻柱要打許大茂的!”
閆埠貴扶了扶眼鏡,為了許大茂的好處,他也不再劃水,而是開口說道,
“這個傻柱,真是無法無天!”
“是一個危險的暴力分子!是一個不服管教的毒瘤!”
“他在這裡,咱們大院就冇安分過!”
三大爺李德兵審時度勢,也說道,
“的確,他今天敢當著咱們大傢夥兒的麵打人,明天說不定就敢跟易中海一樣殺人!”
劉海中皺眉看向傻柱,說道,
“傻柱,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,現在大家都在說你的問題啊……”
張翠花一看自家男人傻柱被所有人群起而攻之,當即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下意識開啟了傳統藝能——
招魂!
她尖叫著哭嚎著,
“冇天理啦!三個大爺帶頭欺負人啦!”
“老賈啊!你死的早啊!現在誰都能來欺負咱們賈……”
張翠花忽然意識到了不對,招魂聲音戛然而止。
隻見吃瓜群眾都無語的看著她。
傻柱則是惡狠狠的盯著她。
張翠花後知後覺的捂住嘴。
麻蛋!
招魂招習慣了,一不小心就說禿嚕嘴了!
“張翠花,我知道你一直想著老賈……”
閆埠貴這個老銀幣,一開口就是挑撥離間,挑撥傻柱和張翠花的關係。
“可是你已經結婚了,現在是何家的人了,就應該本本分分的跟傻柱過日子,怎麼能想著彆的男人呢!”
看似勸告張翠花,實則每一句話都在給傻柱上眼藥!
果然。
即使傻柱討厭張翠花,他也無法容忍自己媳婦想著彆的男人。
“張翠花!”傻柱怒目而視。
張翠花慌慌張張的解釋道,
“柱子,你原諒我一次,我剛纔就是冇管住嘴,無意中說出來的啊!”
傻柱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許。
這時候,許大茂在遠處陰惻惻的拱火道,
“就是因為無意中說的,纔是真心話啊!”
“傻柱,你媳婦一直忘不掉彆的男人呢!”
傻柱剛剛有所熄滅的怒火再度暴漲,他指著張翠花,大吼道,
“你一直想著彆的男人是不是!我要跟你離婚!”
“離了婚,你愛想誰想誰!”
暴怒中的傻柱,僅存的理智回籠,他覺得要能藉此擺脫張翠花。
那也好極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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