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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己一個人,在承擔著這一切,冇有拖累南宮道冇有拖累昊天宗。
因為她知道,這是父親留下的唯一東西。
但葉梟的言語打動了她,她也不想再辜負父親的期望。
因為仇敵未滅。
“這麽看來,妖族和魔道殺了許塵宗主,一是為了許塵宗主身上的珍寶,二就是為了能夠在十大仙宗的壓迫下再次抬起頭。”
“不錯,如今的魔道和妖族已經是一股不小的勢力,他們也一定知曉了莫言的真正身份,定會不遺餘力追殺。”
“我們,決不能讓她落入妖族之手!”
雲寒點頭認同了南宮道的說法,而後南宮道看向了葉梟。
“葉梟,莫言身受魔道之傷,因此已經是魔氣入體,但壓製魔氣,我們都做不到。”
“唯有你。”
葉梟一愣,他以為壓製魔道之氣,是人人都可為,但事實上並非如此。
隻有修行了星辰法則之人,可以壓製魔氣,甚至對峙魔氣侵蝕。
但普今天下,怕是寥寥無幾。
“所以接下來,我打算將莫言交給你,在她魔氣發作的時候,你要幫助她壓製。”
葉梟看著許莫言,雖然不願,但還是點頭應下。
不管怎麽說,他也是昊天宗的人,宗主都發話了,他也冇有理由不接受。
“等解決妖族之事後,我會告訴你們如何解決魔道之氣。”
南宮道說完看向許莫言。
“從今往後,莫言你不再是一個人了。”
葉梟此時突然理解為什麽南宮道冇有將這些事告訴下方的弟子。
因為正如許莫言所說。
這其內有著魔道的眼線,所以他們還不能打草驚蛇,而是準備將計就計。
當然目前最大的問題。
還是即將到來的妖族。
它們應該還不知道許莫言已經說出了一切。
傍晚。
昊天宗之外,數隻羽翼獅爪的飛鷹從空降落,很明顯,這就是妖族派來的人。
“淩天飛鷹,受吞木龍蛇之王的命令,來昊天宗,索要一個人!”
飛鷹大喊。
像這樣強大的妖獸,擁有靈智不亞於人類,能說人話,也在情理之中。
眾弟子聽完無動於衷,直到南宮道從大殿之中走出,看著這些飛鷹微微一笑。
“妖族什麽時候這麽不守規矩,一聲招呼都不打,就敢如此囂張?”
“南宮宗主,你還不瞭解事情的真相吧?你們宗的許莫言,來我妖族之地,殺了我們的魔獅一族,所以我們來,就是為了要她。”
“那假如,我不給呢?”
南宮道說道,下一秒,下方眾弟子一一拿出武器,全神戒備。
看到此景,這些飛鷹也有一些畏懼。
“南宮宗主!我們的王應該已經打過招呼了,冇有必要為了一個人,而挑起我們之間的戰爭。”
“一群畜牲,什麽時候輪到能對我們仙宗指手畫腳?”
下一秒,一眾長老雙手揮動,萬般靈氣而湧。
這些飛鷹感覺到不妙,就欲起身飛離,但就在下一秒。
“轟轟轟!”
天空,數道光柱降下,形成結界,瞬間封鎖了這些飛鷹的所有退路。
它們無比震撼,語氣也不再囂張,而是驚恐萬分。
“殺了我們!就是挑起妖族與仙宗之間的戰爭,你們考慮好了嗎?”
“其他仙宗我不知道,但我昊天宗,從不低頭於畜牲!”
“殺!”
上百弟子淩空一躍向飛鷹,而它們,根本無處可逃,冇一會兒的功夫,就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自始至終,葉梟都冇有動手,而是不斷觀察這些弟子。
他發現,有一個弟子,始終冇有動手,隻是站在原地,注視著麵前的戰局。
他那一隻孤零零的袖口,在夕陽之下,顯得何其紮眼。
這個傢夥……
冇一會兒的功夫,幾個飛鷹就被儘數抹殺,眾弟子回到廣場,抹去劍上血跡。
事實上,每個人都知道。
他們這麽做,就等同於挑起了戰爭,他們昊天宗將與妖族不死不休。
但實際上,南宮道就想這麽說。
一群畜生,謀害了自己的老宗主,更是自己的師傅。
有什麽理由放過?
“諸位休息吧,等到明日,我再宣佈接下來的計劃。”
南宮道下達命令,眾弟子一一離去,而葉梟的眼神,始終都冇有離開那個男子。
他混跡在眾弟子之中,顯得格格不入。
“葉哥哥?”
林雅在一旁看著發神的葉梟不禁詢問,而葉梟回過神後,也冇有說什麽,隻是回到了寢房。
入夜,葉梟打坐修煉,林雅則早已入睡,就在這時,一陣微弱的敲門聲響起。
葉梟睜眼,未驚擾林雅,而是悄悄走出房間。
外麵站著的人,居然是許莫言。
她來找自己做什麽?
葉梟皺著眉頭,可看著對方顫抖的身軀,以及那隻泛著魔氣的眼睛,他就大概明白了什麽。
十分鍾後。
樹下,許莫言深呼吸一口氣,壓製住了體內的魔氣,葉梟也滿頭大汗起身。
這魔氣的洶湧程度不可估量,他真的怕自己扛不住,也被魔氣所反噬。
而此時的許莫言,白袍被香汗所打濕,緊貼曼妙的身軀,月光下顯得楚楚動人。
“謝謝。”
“謝就不必了,我倒是好奇,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?就是為了給父親報仇麽?”
“嗯,我這一生就隻有這一個目標。”
“那完成之後呢?有想過嗎?”
許莫言沉默著,最終緩緩搖頭,對於未來充滿了迷惘。
其實以她的實力,未來成就定是不可估量,但因為家庭的破碎,使得她陷入了迷茫。
葉梟很能理解,因為在他葉家覆滅的時候。
他也和許莫言一樣,但唯一不同的是,他還有妹妹可以依靠。
葉梟歎口氣,冇有再追問下去,隻是又問道。
“你說宗門之內,有魔道的眼線,你可知道那個人是誰?”
“還冇有線索,但我能感覺那個人一直在看著我。”
“那能和我說說,之前那個被你斬斷手臂的弟子之事嗎?”
許莫言點頭,對往昔之事娓娓道來。
那個弟子,貪圖他美貌出手猥褻,被許莫言一劍斷臂,事後,他不滿於南宮道的偏袒,而不斷大鬨。
但他的聲音,是那般渺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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